第十章情深似海_红楼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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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情深似海

  这一日,巨龙驮着大家来到天涯海角,那里的地界碑十分古老,碑文上的字迹己经模糊不清了。一行九人骑着巨龙路过一个山岗,山路蜿蜒一转便看到茫茫的桃花林海。桃花林里有许多荒废的古遗,赤眉老人认识古遗石碑的几个大字,翻译成汉文便是"世外桃园"的意思。他们在桃园里搭了个帐篷,准备在这里休息一天。帐篷靠着一座荒废千年的古庙残墙,不远处有个已经干涸了的古井。古井旁的落叶处有条石板路,沿着石板路走不到五十米,那里有十里荷塘,塘里的鱼儿可多了,荷花丛中还夹有一些怪异的水中藤植。

  陈声佐和徐梦思在荷塘岸上的古道散步,他们走了十多里路还不觉得疲倦。声佐正在一棵垂柳树下寻我乘凉的好地方,突然看到梦思跑过来用手指着远方,雀跃着叫喊:"你看,那就是天涯神柱!"

  声佐心中狂喜,顺着她指的方向朝天边望去,他看到远处的祟山峻岭之上矗立着独秀石峰,由于石峰一柱冲天,地位海拔很高,从这里只看到半截,即使是半截,也是云雾缭绕,势拔南则之状,那真是个修行隐世的好地方啊!

  梦思心中高兴,便拉着声佐的手到水中采荷,水中的出水芙蓉娇艳摇曳,梦思的纤纤玉手折了一朵美丽的花后哈哈大笑,她忘情地扑到他的怀里,出其不意地飞吻了他的脸,然后又是嘻嘻地笑。

  两人走上岸,梦思的裤脚还没放下来,绚丽多彩的阳光照在她那丰腴修长的双腿上,使它们放的出无穷的诱惑力,声佐感叹于女友的天生丽皙,又不敢直视她的笑靥,怕她生气转身就走。

  其实梦思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凭心中的感觉知道他很爱自己,自己也爱他!这种微妙的情愫在他们心中油燃而生,她感到他深不见底的漂亮眼神中藏着最真的爱,这种幸福的感觉令人陶醉。

  他们坐在垂柳树下,时而拥抱,时而促膝谈心。梦思的笑靥挂在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烙入了他的心殿,当她笑盈盈地问他是否真的爱上她时。

  他略带羞涩地说:"自从认识了你,我从来没有深深地爱过哪个女孩。"

  她很感动,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衣领,他们情深似海,却又无人见证。她扬起脸问他:"你这么爱我,如果有一天你移情别恋,我就杀了你!"

  他听了,心中释然:"看你幽怨的口吻,我以为有什么事?你说我会变心,那你就错了,你若不对我有离弃之心,我又怎么会先负情于你?"

  她狡黠地笑了笑,说:"你在这天涯神柱前说的话,可不准食言哦!这么说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了?"

  他认真地说:"你真心对我不离不弃,我愿意生死相随!"

  她妩媚动人的神情令他有点失控地去解她胸前的衣服,她叫住他说:"不行,我们还没走入婚姻的殿堂呢。"

  他视她如女神,她不依,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她看到他这么听话,这么乖巧,心中更是喜欢,抓住他的大手放到自己滚烫的脸上。

  正当梦思和声佐坠入爱河时,前面的草坪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食人族野人,他们排成方阵,摆满了远方的辽阔莽原,步步逼近天涯神柱的大山脚下。

  梦思拉着男友的手,偷偷来到桃花林里,林子里镇元子和花无缺他们也发现了那些食人族。大家在赤眉老人的建议下,牵着巨龙在桃花林里尾随着野人来到大山脚下。野人越来越多,他们男女老少都身强体壮,面目可憎。他们象密密麻麻的蚂蚁。

  赤眉老人对大家说:"这些野人也想去神柱之顶夺取末日项链。你们看,那里有很多恐龙怪兽。"

  大家朝前方望去,只见山脚下蹲着几千只恐龙怪兽,它们可能是神柱的守护者。一场大混战已经拉序幕。

  在后面,香菱看到数以万计的树妖藤怪狂奔着扑过来,梦思也看到了,同时叫声:"快卧入草丛中。"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梦思把声佐拉住卧入芳草地之时,树藤精怪大军早过踩过,巨龙被一个绞杀藤怪物猎杀了。有的树怪力大无穷,可以搬动十几吨的巨石扔向远方。之后,精灵国国王亲率十万大军来到大山脚下,这些树怪藤妖把野人们全部踩死了,恐龙与上古怪兽们这不是他们的对手。精灵大军杀到神柱之顶。

  梦思一行人跟上了神柱之顶,那里真的有两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守护着末日项链。那条闪闪发光的末日项链挂在菩提树下。有两个巨人守着,千军万马也难以近身。

  精灵国国王是个上古树怪,他身高八丈九尺,但还是不到两个巨人的肚脐,树怪国王脑袋象个树根,他声音低沉有力:"东皇,太一,你们也是上古妖族创始大神,为何要与冥后为奴?"

  两个巨人自封命脉,在他们未说话前其实是两尊大石像,现在大敌当前,精灵国王又来问话,这两个巨人解开命脉,睁开两只铜铃般的大眼,他们的目光如火炬,东皇和太一振臂一呼,从泥土里飘出许多绿色幽灵,这些幽灵虽是幻影,却剧毒无比,精灵国王最先中了他们的毒手而木然倒下,最后变成朽木枯枝。树怪藤妖们纷纷倒下,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十万大军全部变成干柴一堆。东皇和太一两个巨人仰天狂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梦思正想着如何去偷那条项链,这时赤眉老人飞身掠过,飘然移步到东皇和太一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在他们身上贴了阴符,两个巨人马上石化。

  镇元子第一个开口问:"你到底是谁?"

  赤眉老人揭开脸上的假面皮,真面孔十分狰狞恐怖,他自我介绍说:"我就是地狱恶灵,多少年来,我在长生界练就易容术骗过冥后贝瑟封娜,讨了一个守护黄金库的闲职。我送你们巨龙,自荐做你们的向导,就是为了能登上神柱之顶。"

  梦思不解地问:"你有本事对付东皇和太一,为什么不可以独自上来拿末日项链?"

  地狱恶灵解释说:"我斗不过花仙子,你们不知道,在大山脚下,有很多花仙子飞翔在三维空间,只因神瑛侍者在我们中间,花仙子们才不出现,如今我们上了神柱之顶,这项链落入我手中,我就成了混世魔王,主宰整片中土世界。"

  地狱恶灵一边说一边去拿那金项链,不料项链会发出神奇魔力,恶灵根本拿不走它。地狱恶灵一次去摘取项链,又一次次被项链的神力震倒在地。

  后来,一个披着修女黑衣服的蒙面女人出现了,地狱恶灵见到她,惊诧着萎缩在地,最后变成一滩血水。

  黑衣女人径直走到陈声佐面前,对他说:"我知道你是神瑛侍者,你来取走末日项链吧。"

  声佐伸手拿下末日项链,把它戴到了梦思的胸前,蒙面女人看到这里,不发一言,转身走了。柳湘莲记起这女人就是梦中出现的那个神秘女人,他想去问个清楚,但是那个女人不见了,就连东皇和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天夜里,大家在神柱之顶的冥后庙过夜。陈声佐却在这里做了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他行走在一条小巷里。从远外走来一个雪女,雪女夹着暴风雪飘然降临,她是个十六七岁的白衣幽灵,传说她经常出现在暴风雪夜里,一被她碰到必然冻死。现在她出现在声佐的梦里,那呼啸而来的北风冰寒刺骨。雪女行走时看不到她双脚,她对声佐说:"我们冥后要出一次远门,让我问候你,你现在得到了末日项链,你的女朋友还对你好吗?"

  声佐在梦中如实说:"她对我很好,叫你的女主人放心地离开吧!"

  雪女鞠躬道:"那我去告诉主人去。"

  过了一会儿,声佐进了一个教堂,长得象老妪一样的门后女鬼又来问他:"侍者,主人让我来问你,你过得好吗?"

  声佐作揖道:"我过得很好。"

  门后女鬼听了后入墙而逝。声佐在教室里找到藏书阁,他又找到了那一本《冥后的魔咒》,他惊诧地发现,书上那个封面黑衣女郎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空椅子画在封面上。这时藏书阁的师太来了,她长得奇丑凶恶,她说:"我是孤魂野鬼无耳芳一,王后让我告诉你,她要出一次远门,要你多保重!"

  声佐敬礼道:"代我告诉她,我生活得很好,天堂公主不会离开我的。"

  厉鬼无耳芳一最后说:"你在这里看书吧,我去幽冥界向王后通报一下。"

  声佐翻开书本,看到书上有个美丽的女鬼,女鬼对他说:"我是姬路城的阿菊,向你报平安,祝贺你得到末日项链。"

  他翻开几页,又见一个被当成祭品的姑娘的鬼魂,她叫小鹤幽灵,还有个怨妇幽灵叫阿岩,她们齐齐向他鞠躬:"侍者好!"

  声佐还礼后,连忙把书合上,但是从书里面飘出几个幽灵,他们是房屋怪童,无嘴眼妖怪,清姬美女蛇,古井阿梅,蓝帽妖怪和鬼婆。他们参拜跪下地齐声说:"女主人让我们转告侍者,她要出一下远门,你要多保重!"

  声佐惊讶地问:"你们的女主人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众鬼吃吃笑道:"因为她是你前世的妻子,前世她欠你的情太多,今生她是来还情的,别无他求!"

  第十一章爱你十分泪七分

  话说徐梦思顺利夺得末日项链后,第二天离开了天涯神柱。带着大家走在世外桃园的小路上,她用手机和宇航员接通了电话。不久,宇宙飞船便出现在天涯海角的上空,降落下来还有房屋那么大。一行人上了船舱,离开了这个神魔共存的中土世界。

  第二年,宇宙飞船返回华夏大地,徐徐降落在北京机场。他们从船舱里走出来,从梦幻星球回到了现实大陆,他们历经了六年时光。他们还以为人们会如潮水般地涌过来迎接祖国的英雄,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机场里只有几个天文学家来接待他们。

  徐梦思感到从未有过的惊讶,她四下打听情况,后来才知道祖国已经换了另外一个执政党,这些精英们不信邪,他们一致认为去另一个地球去寻找末日项链是最愚蠢的投资。

  国家开始热衷于踢足球运动,他们对自己居住的地球漠不关心。徐梦思等人只是得了个空名声后,并没有得到岗位安排。每人的酬劳金只是十万人民币,还没有一个足球教练的一个月的薪水那么多。花无缺和柳湘莲用最难听的话骂了这些当权者后,带着女友愤然离开北京。

  陈声佐也随梦思回到江南广东,中央那些人竟然把末日项链视如粪土,还指责说这是不祥之物。梦思知道这是天堂公主和神瑛侍者的爱情结晶,心中视它如至宝,日日戴它在胸前。

  这年秋天,梦思带着男友回到佛山自己的家,那里一座景色优雅的别墅住宅。那天夜里,梦思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晚上是多么地令人伤心!

  她记得当时声佐坐在自己身边,乖巧得象个小弟弟,然而她的父亲徐宙斯却坐在她俩对面,头发尽管花白,神情却不怒自威。徐老市长已经退休了,他视梦思为掌明珠,由此可见,当他的女婿是不容易的。

  梦思从父亲的眼神中看到了失望。又从母亲朱诺眼里观察到了冷嘲。她开始为自己的爱情感到无助,渐渐的这种无助变成了叛逆,她鼓起勇气说:"爸爸妈妈,我决定了,要与声佐结婚。"

  "不——"她妈妈朱诺愤怒地站起来,声佐还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因为她们之间是用本地方言说的。梦思茫然地坐在饭桌前,筷子都掉在地上了,声佐帮她捡起来。徐父宙斯顾及这个小伙子的感受,便对女儿说:"梦思,你先去安排他的住宿吧!"

  梦思胡乱扒几口饭就饱了,声佐看得出自己不受两老的欢迎,吃了一点饭就饱了。梦思强忍住泪水,把男友安排到另一间房屋后,匆匆对他说:"阿声,这是我们的风俗,请不要介意,我先走了,你可知道我的心?"

  声佐想了想说:"你去吧,只要你喜欢我,其它的事情也许会慢慢变好的。"

  梦思苦笑道:"但愿如此。"

  梦思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在,她坐下来,第一句就说:"我带阿声去遥远的星球拿回末日项链,就是为了向你们证实我与他之间的爱是三生奇缘。"

  "够了"徐父生气地站起来,粗暴地打断女儿的话:"这个世界是特别现实的,你嫁给他会幸福吗?以后他还能拿出一钱吗?他是贾宝玉转世的,但是这样足以证明他是无能的穷苦人家,百无一用。"

  梦思为他辩护道:"他人品正直,有什么不好?我爱他,愿意陪他平平淡淡过一生。"

  梦思的母亲大声说:"你嫁给他,我一万个不同意,他有车吗?有房吗?如果你执意要跟他在一起,那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或许你说我们家有钱,可以收养他,但是我们老了,我们的钱也会象水中流沙,很快就会用完的。"

  接下来的对话更是针锋相对,梦思无论如何也说不动父母的心。反倒儿被父亲说得心乱如麻。两个老人执意要梦思离开陈声佐。那天夜里,梦思哭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她眼睛都哭蒙了,她坐在床沿,想了很多很多。情义与忠孝之间该如何决择?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男友生性软弱,跟他生活一辈子会清贫。但是她真的不想放开他的手,想到了分手,她又想哭,思来想去,竟然毫无头绪,心中一片凌乱。

  清晨,日升东方,烟霞之气笼罩着整个佛山市。徐父徐宙斯推开女儿的书房,见梦思端坐在妆台前沉思冥想。窗外的院子景色幽清,芳香随风扑面,城市里的早晨象画中之都,风光旖旎迷人。

  梦思娇慵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她父亲坐在对面,对她说:"我知道你沉湎于爱情之中迷失了方向,等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和你妈的良苦用心。这是一个竞争力很强的社会,弱肉强食,我不想你以后的日子跟他蜗居在昏暗的出租房里过一辈子。"

  梦思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徐父自说自话,语气充满沧桑感:"我年轻时也冻爱过一个美丽的女孩,她是希腊人,是雅典城盖亚家族最漂亮的姑娘,名字叫赫拉,我们游玩过很多名胜。并私订终生,我山盟海誓非她不娶。后来,盖亚家族干涉了这场婚姻,我们被迫分手,离开她的整日子我几乎发疯,我以为我失去了她就活不下去了。直到你母亲朱诺出现,我才明白上帝给你关闭一扇窗门,日后必然会给你打开另一扇窗门的。"

  梦思听得入神,徐父把话锋一转:"你和陈声佐的恋情是一场美丽的错误,我们做父母的,旁观者清。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目睹了很多年轻人的婚姻经不起生活的考验,最终离了婚成了对怨偶。你说他是贾宝玉转世的,贾宝玉只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失去林黛玉后就去当和尚,对父母是不孝,对妻是无情,对儿子是不慈,于国家无望,这种人在这个社会是下下人品,你跟了他永无出头之日。"

  梦思很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徐父看在眼里,说:"我知道你放不开他,你可以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不是很听你的话吗?你们先把结婚的事放在一边,日后你认识好男友了,你可以用钱去补偿你欠下他的情爱。"

  梦思眼神很悲哀,她感觉到现在自己就象大海里的无根浮萍。

  黄昏,陈声佐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他见不到梦思,心里很失落,他打算在离开佛山之前,还要来南海九江街重访旧地。

  现在,他又走到了当初遇见梦思的那个纸类加工厂。那条步行街还是那么多青年男女在逛街,牛杂大王餐厅依然还在,还有那个厂房,厂房里的机械还是那个式样,办公室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只是物是人非。厂房对面的球场建起了两排矮矮的铁皮房。昔日鸟语花香的林园建起了一家丽苑酒家,他记得以前在某个时候,他会在短暂的时间捕捉到梦思妩媚的笑靥,他深深地爱着她,以至于让他对一些戴眼镜的白领丽人彼有好感。

  落日夕阳下,余辉中的徐梦思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阿声,跟我回去吧!明天我同你去广西看望你家人。"

  声佐跟着梦思回去,那天晚上在徐府,他看出了梦思脸上的忧伤。他知道有许多不幸暗伏在这份爱情里,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爱,不敢去问她,怕她难过后会离开自己。

  又是一个大好晴天,在广西省桂林地区平乐县的某个小村庄上,陈声佐带着他的女朋友走进一间红砖瓦房。

  梦思穿着花格子淡素色的衬衫,配一条紧腰深蓝色的牛仔裤,长发披肩,粉白色的瓜子脸上戴着一幅眼镜,看上去显得气质文雅。家里人见到这女孩这么美丽,大家都很开心。

  在堂屋里,陈父陈子昂是个乡村医生,他身体健康硬朗,老伴佐佐木氏头发苍白了。声佐的姐姐建云,妹妹丽云都在屋里,还有他叔叔家红,姐夫少周。这些人都对梦思脖子上的末日项链特别感兴趣。

  后来,堂弟声派,声士也进屋里来了,声佐把项链拿到手里,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去中土世界的惊险历程。

  就在梦思也沉醉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时,奇迹发生了,她清楚地看到那项链上的通灵宝玉大放七彩神光,神光过后,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神奇地失踪了,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声佐两个人。

  声佐惊慌地跑出屋外寻找,哪里还有亲人的踪影,这种现象很可能是项链把他们转送到异度空间去了。

  声佐把项链丢到泥地上,伤心地说:"这也许是个不祥之物,我们却视它如珍宝,国家都不承认它的价值,我要它有什么用呢?"

  梦思默默地把项链捡起来,对他说:"这是天堂公主与神瑛侍者的爱情礼物,也是我的爱情礼物,即使以后我们不在一起了,你戴着它,可以与我续三生情缘!"

  梦思把项链戴在男友的脖子上,温柔地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陪伴着你,就象我的芳心与你永世不分离!"

  声佐并没有听出她言语中的弦外之音,他的思绪只是停留在一个不祥的结局,他说:"它今天使我使去了亲人,我害怕有那么一天,它又使我失去了你!"

  梦思闻言怔住了,她无限深情地依偎在他身边,两人在屋里情意绵,她陪伴他度过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梦思要回佛山了,临行时声佐送她到镇上的车站。她抚摸着他胸前的末日项链,对他说:"我回去后帮你也找份工作,如果我找不能来,你就到我家找我。"

  声佐想了想,突然问她:"是不是你父母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们远走高飞吧?"

  她反问他:"你有什么特长?我们能到哪里去?你不要想那么多,我爱你!你放心吧!"

  他欲言又止,心中总有很多心事,他从她的脸色看到了许多不该拥有的遗憾。他的声音随风传到她耳中,令她心酸:"你有什么话藏在心里不肯对我说?说出来也许我能分担你的痛苦,看到你不开心,我也很难过,梦思,你不能离开我啊!"

  梦思心中酸楚,望着他问:"我有什么好?你找过另外一个女孩,也许会幸福点。"

  声佐惊讶地望着她,说:"为什么这样说我?你不爱我了吗?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别的女孩我怎么去爱,也不想要啊!"

  她呆呆地望着他,心里真的很苦很苦,她又能说些什么?只是哄着他说:"你不要想太多,我舍不得离开你的,咱们电话联系。"

  他笑得很开心,目送她远去的背影,但是在笑脸背后,总有一曲哀怨的歌声在心头唱起:"昨日的人悄悄地离去,就这样无声无息离开你。仿佛在你眼里感到无限的悲戚,也许你从来不愿告诉我,我也不再问你为什么?夏日风已吹远,吹得无影又无踪,好象烟雾沉沉笼罩你的心灵。他说爱情就是你的名和姓,除了感情你就不愿再记起。破碎的心难填平,昨日醉心的恋情,所以我将忘记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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