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_空赋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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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几个女人为了讨好各自的金主自然是满口应承,过来坐到维桢旁边时亦是一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样子,眼内的排斥和厌恶却表露无遗。其实也不能怪她们。你说本来都是一样的人,彼此的处境差不多,不过是趁着年轻貌美,该吃该穿该玩的都享受过了,最后拿套房子和一大笔钱,寻个般配可靠的男人从良,基本就是这样了。现在冒出个童维桢,生得人比花娇,大名鼎鼎的沈二少爷不止正儿八经地把人放到明处介绍给要紧的朋友,还把她宠得跟金珠宝贝一样。这里的人除了沈飞,谁都没觉得维桢将来能登堂入室嫁作沈家少夫人,毕竟那种人家最讲究门当户对,相貌倒是其次。维桢养得虽然娇贵,却完全没有豪门千金或官宦人家大小姐的派头。她那样的姿色,虽然没有母仪天下的气度,搁古代怎么也得是一宠冠后宫的贵妃。就凭沈飞着紧她的样子,以后就算娶了正妻,也越不过她去,十几二十年的荣华富贵是板上钉钉跑不了的。外室当得比主母还风光的不是没有。东南亚的黑道皇帝闵西廷十七年前从美国抱了个两岁的私生子回香港,其父闵祁山刚刚亲自为他钦点了当时香港警务处冯副处长家的大小姐为未婚妻。闵西廷身为闵祁山唯一的儿子,闵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其时已经在家族事业内建立了自己的声望和势力。然而闵祁山数十年大权在握,乾坤独掌,向来说一不二,再者父命如山,闵西廷这种公然挑衅的行为搁他眼内自然无法忍受。父子两人几乎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闵祁山更是扬言逆子如果敢把孽种带回闵宅,他立马就把那见不得光的孙子一枪毙了。谁知闵西廷还真就把儿子公然带回家,闵祁山不单没有毙了那个所谓的“孽种”,听闻一见长孙的面,竟当场喜极而泣,之后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闵西廷把他作为太孙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看来果然是隔辈亲,老子再犟扭不过儿子。冯大小姐出身名门,身娇肉贵,脾气相应也就跋扈些。嫁入闵家后,对庶子百般看不顺眼。奈何家公和丈夫处处维护偏袒,待得如同心肝肉一般;闵小公子身边奶妈保姆保镖一大批,将他护得密不透风;加上她自己入门数年无所出,既无能力也无立场对其下手。当然这个所谓的无所出亦颇为耐人寻味,又不是石女,家财万贯,什么隐疾治不了?量变引起质变,冯大小姐又是个眼高手低的人,心狠有余城府不足,居然狗急跳墙,趁着闵祁山父子二人一同到泰国处理事务之际,把闵小公子的行踪透露给闵家的死对头。如果不是跟着闵小公子的几十名由闵西廷精挑细选的死士舍命相救,恐怕就真让冯大小姐得逞了。闵西廷惊闻巨变便星夜赶回,一到家就给了妻子一枪。冯大小姐抢救回来之后,他仍难消心头之恨,执意要将她扫地出门。冯副处长早已退位,然而他与闵祁山是总角之交,有过命的交情,苦苦哀求之下闵西廷终于退了一步,将妻子流放到英国郊区的闵氏别院看管起来,有生之年不准她再踏入香港一步。冯大小姐伤愈后一直病弱不堪,兼之受了奇耻大辱后再遭到软禁,不出几年便病故了。闵西廷之后就没有续娶,更不曾再生儿育女。闵祁山子嗣凋零是因为他一心恋慕当年香港有名的方大美人;那闵西廷呢,他对妻子不喜,由始至终身边都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唯一引人遐思的就是他独子的生母——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能看出什么天纵奇才的端倪来?子以母贵,能得闵西廷如此钟爱厚待,根源自然在其母身上。这个根本没露过脸,甚至生死不明的女人似乎主宰了闵西廷一生:令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带回闵家认祖归宗,立作继承人;令他将明媒正娶的嫡妻打杀放逐;更令他一生形单影只,再没有将其他女人放在眼内。这位神秘到了极点的女子虽然一步都不曾踏足闵宅,却毋庸置疑是闵西廷最爱的人,闵氏这一代的无冕皇后。其实要分辨一个男人是否真心爱一个女人并不困难,只看最后他是不是将最好的东西给了她。古代的帝王,若不是昏庸无能的,哪个不是把皇位传给最宠最爱女人的儿子?作为一个富有四海的皇帝,对爱人能做到的最了不起的事情,就是让二人的血脉在皇朝中千秋万代地延续下去,就如阴丽华之于东汉王朝开国皇帝刘秀,长孙皇后之于唐太宗李世民。皇太极与顺治帝倒是想将皇位传给爱妃的儿子,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言归正传。维桢凡事得过且过心思疲懒,却绝非不懂人心的傻子,别人喜不喜欢自己还是能看出来的。她倒不在乎这些,自己又不是万人迷,哪里能合所有人的意呢,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本来就不容易与生人打成一片,若过于亲近,反无语对答。三人热火朝天地谈论着首饰衣服和化妆品,她实在不感兴趣,便坐到一边自顾着吃点东西。沈飞一完事便赶回来,见维桢独自一人坐在桌前一颗颗捡白果和马蹄丁吃,脸上一冷。维桢看见他却欣喜不已,朝他张开双臂。沈飞神色微霁,蹲到跟前握住她的手道:“桢桢,觉得好些了没有?我见菜单上有排骨瑶柱莲藕汤,我让人给你上一盅好么?上次在茶餐厅里你挺爱喝的。”维桢有点羞涩地凑到他耳旁细声道:“还喝汤呢,沈飞,我想尿尿,又不认得路,都快憋死了。”沈飞又是疼惜又是好笑地拉她起来道:“哟,忍多久了?我陪你去。”穿过一条大理石铺地,嵌水晶壁灯的狭长过道,尽头就是饭店的盥洗室。沈飞拥着维桢问:“桢桢,自己能站的稳么?要不要我陪你进去?”维桢没好气地推了推他:“这是女生厕所,你不可以进去的。我站得住,不用担心。”沈飞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想别说进去,自己就算把这里拆了都没问题。维桢小解过后肚子不再发胀,酒气却愈发跟水泡似的冒上来,满眼迷离,步子似踏在云层之上。她拿了点洗手液仔细地净过手擦干爽,揉着额角,步履不稳地往外走。刚踏出门槛,便被人猛力一扯一拖,跌入男人健硕灼热的怀抱里,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攫住,口鼻间霎时弥漫了熟悉的混合着烟草味道的成熟气息。维桢惊魂稍定,正要嗔责沈飞吓着她,沈飞已俯下身来,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急切地往那**般鲜妍生色的双唇覆上,感觉到维桢有些抗拒地抿住嘴,手指挪上半寸用力一拧,舌头随即直捣黄龙,在她口腔里如凶暴的龙卷风般肆意扫荡。维桢脑海里“轰”地空白一片,被沈飞吸吮得舌尖都发麻发疼,懵懂冥蒙间又被一只大手隔着衣衫在胸前揉搓捏*弄,动作带了如饥似渴的粗蛮。她有点害怕,犹在发育中的胸部渐渐刺疼起来,便伸手去推搡沈飞。沈飞不为所动,只用手臂圈牢了她。小丫头嘴里的气息跟她的相貌一样干净极了,真正是呵气如兰,似乎连唾液都带着清甜的奶味。沈飞早就知道维桢虽然看上去单薄娇弱,胸部发育得却很好,如今沉甸甸的两团媚*肉香浮欲软地任自己狎弄亵*玩,远非视觉上的刺激可以比拟。他的喘气声渐渐粗重急促,下身胀得似乎要爆裂开来,便将维桢钳制着压在墙壁之上,一手托住她的臀部把人高高举起,将自己的身体欺入维桢两腿之间,隔着衣物大幅度地耸动起来。维桢觉得腿间被一件粗硬火热的东西顶得酥麻发软,神识朦胧如雾气氤氲,那似是疼痛似是欢愉的感觉却分外清明。胸腹间已严重供氧不足,偏生嘴唇被强行堵着,空气无法进出,片刻之后已有窒息之痛,如此冰火两重天,她压抑不住“嘤咛”啜泣起来。沈飞身体一抖,差点擦枪走火,猛地松开了禁锢,凝视着她哑声道:“宝宝,你叫得真要男人命。”维桢无暇理会他话里深意,双脚一着地就撑着墙弯身大口大口喘气。沈飞强行按下欲*望,上前顺着她的背道:“过了这么久还难受得厉害么?”“不是饮酒的缘故,方才你堵住我的嘴,都没法呼吸了。”维桢良久方直起身来,瞪着他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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