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腿,有知觉了?_隐婚厚爱:宫少你好坏!沈乔宫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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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腿,有知觉了?

  车刚驶回酒店,还未停稳,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门口等着。

  车门一拉开,宫霄立刻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沈乔的手道:“沈丫头没事吧?”

  那紧张的表情,以及真切的关怀,都是真真的。

  沈乔微笑,“没事爷爷,我好得很。”

  “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子一连说了几个那就好,立刻让默言送她上去。

  到了门口,默言就止步了。

  沈乔抬手用指纹解锁,自己走了进去。

  房间里温暖,浴室里有声音。

  沈乔走过去,轻敲了敲门,“大叔?”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几秒钟后传来宫则的回应,“我在。”

  “我回来了。”隔着门,沈乔说道。

  片刻后,卫浴间的门打开,宫则坐着轮椅从里面出来。

  他好像刚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周身有水雾氤氲。

  沈乔脑子里立刻蹦出一个想法,这大白天的,他好好的洗什么澡?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开视频会议,看资料的么?

  沈乔狐疑的视线落过来,在宫则身上打量着。

  宫则已经牵过她的手,牵着她往外走,“果园怎么样?好玩么?”

  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也换掉了,而且对于她失踪这几个小时的事情,没有半句问话。

  沈乔心里的怀疑越发凝重了起来,“挺好玩的。大叔,你知道我失踪的事情吗?”

  “知道。”他目光平静如水,回答的很果断。

  知道?知道还这么云淡风轻?

  “宫先生说,大家为了不让你担心,都没告诉你……”

  所以,这口径有出入,是怎么回事?

  宫南离说她失踪的事情没告诉宫则,可宫则却回答说他知道!

  沈乔盯着宫则的眼睛,想到在竹屋里做的那个梦,越想越觉得那是真实的,不只是梦。

  可如果那是真实的,又有太多的现实问题解释不通。

  宫则的脸色如常,眼神也如往常一样平淡,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道:“傻瓜,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我的?况且,默言不是在那么?你失踪的第一时间,他就告诉我了。”

  “哦……”沈乔点点头,陷入自己的沉思里。

  不对,还是哪里不对!

  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可又透着丝丝不正常。

  “怎么了?”宫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不是怪我没有去找你?”

  “不是。”沈乔摇头,握住他的手,“我在竹屋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是大叔你一直在照顾我。”

  “哦?”宫则长眉轻轻一挑,手指捏了捏她的下颌,“这个梦倒是有趣。”

  沈乔眨眨眼:“……”

  在宫则的脸上,她找不到一丝破绽。

  所以,那真的只是梦一场吧!

  唉,其实她也并不是想追究什么,只是觉得,如果大叔真的康复,能走路就好了。

  暴风雨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外面的天依旧是黑压压的。

  屋内,沈乔捧了本书窝在沙发里,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看着。

  她看的很不认真,脑子里还想着上午的事儿。

  她的腿受伤了,现在哪儿也不想去,吃饱喝足后只想窝在沙发里。

  她翻两页书,时不时的抬头,朝那边的办公桌看去。宫则坐在那,认真的翻阅着资料。

  沈乔就这么看着他,宫则的长相偏冷硬型,眉眼深邃,像是深居简出的猎人,沉稳内敛。他的眉骨略高,显得双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微微抿着。

  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帅气,比如说此刻的宫则。

  他左手里窝着一只黑色的钢笔,右手翻阅着资料,时而皱眉,时而眉心又舒展开。

  沈乔就这么看着他,看着看着,一颗心就化了似的。

  不自觉的,又想到早上的那个“梦”。

  她记得,梦里他好像穿的是一身黑色,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

  叩叩!

  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沈乔从沙发里跳起来,“我去开门。”

  因为动作太猛,牵扯到了小腿上的伤口,疼的她一阵龇牙咧嘴。

  门口站着默言,“我来拿衣服。”

  “哦,你等一下。”沈乔说着,就转身去了卫浴间。

  宫则早上洗的澡,换下来的脏衣服还留在卫浴间里,没有处理。

  默言就是专门过来拿的。

  卫浴间的衣篓子里,放着几件衣服,是宫则换下来的。

  黑色的衬衫和西裤,沈乔随手抓了一把,发现那衣服湿得太厉害,而且,裤脚处竟然沾了些黄泥?

  沈乔用手沾了些,捏在指尖轻轻搓了搓。

  这黄泥……为什么和果园那边的泥土那么像?

  “沈乔,好了么?”默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她一跳。

  来不及多想,赶紧把衣篓子递给他,并且笑了下,“好了。”

  “嗯。”默言点头,抱着衣篓子离开了。

  沈乔心里却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宫则正在翻阅资料,忽觉头顶光线一暗,他轻轻抬眸,发现沈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正用手托腮,一脸研究似的盯着他看。

  “怎么了?”他笑着问。

  沈乔呼出一口气,“大叔,你早上出去了么?”

  “没有。”

  “下午呢?”

  “没有。”宫则勾唇,笑容深邃,“怎么这么问?”

  沈乔盯着他看,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仿佛要学他的样子,将他整个人都看穿。

  可是哪里能看得穿呢?

  宫则这个人,深邃如井,根本不是她能看得透的。

  “你换下来的衣服很湿,而且,裤脚还有黄泥。”她将手伸过去,手指上还沾了一些黄泥。

  宫则的眸色变了变,他叹了口气,“被你发现了。”

  沈乔呆了一下,瞬间激动的坐直了。

  “大叔,我那不是做梦对不对?下午找到我,还保护我的就是你对不对?”沈乔望着他,两眼几乎放光。

  而不等他回答什么,沈乔已经站起身,从书桌那边,绕到了他这边来。

  她在他身边蹲下来,伸手戳了戳他的腿,“有知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看她两眼红红,激动的都快要哭了的样子,宫则哭笑不得。

  只能先抓过她的手,“没有。”

  沈乔眨眨眼,逗她呢?

  她又不甘心的伸手,在他腿上戳了两下,这两下很用力,可他的腿确实没什么反应。

  沈乔有些失望,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那他换下来的衣服,又该怎么解释?

  宫则拉过她的手,动作温柔,“本来听说你失踪,我很担心,就想出去找你。可是我行动不便……在路边摔了一跤,最后还是被人给送回来了。”

  “摔着了?”沈乔惊了一把,立刻紧张兮兮的问,“有没有摔着哪儿?”

  “嗯。”宫则点点头,将衣袖慢慢的卷起来,露出胳膊肘一块受伤的地方。

  没破,但是那一块肌肤已经隐隐有些青紫了。

  “怎么搞的。”沈乔皱着眉,手指轻轻的碰了碰那伤,将唇凑过去,轻轻的吹了两口气,心疼的不行。

  宫则看着她,表情有些内疚,“不告诉你,一是怕你担心,二是会显得我很没用,所以……”

  他话没说完,沈乔便已经伸出手,轻轻的掩在他的唇上。

  “都怪我神经兮兮的才对。大叔是关心我,我还怀疑你,真是不应该。”沈乔十分自责。

  “乔乔不怪我没用?”他目光闪烁了下,问。

  “大叔怎么会没用?大叔那么棒。”沈乔抱着他的胳膊,看了又看,一双秀眉几乎要皱成中国结。

  宫则为了她受伤,她心里难受死了。

  只顾着看他的伤口,并没发现宫则的眼神,已经起了点点变化。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嘴角悄然的扬起。

  这个傻姑娘,怎么这么单纯好骗。

  宫霄召唤,沈乔过去陪他老人家说话下棋去了。

  房门推开,默言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站在了轮椅后五步开外的地方,恭敬的道:“先生。沈乔没发现什么吧?”

  宫则要他配合演戏,他是配合了,但他觉得这件事破绽百出,只要沈乔略一思忖,肯定能发现端倪。

  所以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现在,还不是暴露宫则实力的最佳时候。

  轮椅转过来,宫则表情淡淡,“没有,糊弄过去了。”

  默言勾唇,“沈乔最听先生的话,先生说什么,她都会相信的。”

  随即表情一凛,严肃的道:“我发现宫南离有些不对劲。”

  “怎么?”

  “我总觉得他对沈乔不一般。”默言皱着眉说道。

  宫则冷哼了一声,“乔乔是我的妻子,他能揣什么好心?你多留意一点,不要让乔乔跟他走的太近。”

  有宫南离在,他始终心里不安。

  好在明天他们就要回安城了,但愿兰城这边的风雨,不会吹到安城那边。

  “是。”默言点点头,退下了。

  房门关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那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迈向落地窗……

  “沈乔?”叶楚看见沈乔,表情微微一怔,随即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你回来了?”

  沈乔回来的时候,叶楚正在房间里午睡,所以并不知道。

  “是啊,我回来了。”沈乔轻轻扬了扬嘴角,笑容挂在脸上,可眼底却是冰凉一片,“没能如你的愿,死在那片果林里,你要失望了。”

  叶楚一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么?”沈乔冷笑的看着她,“爷爷明明已经被保镖护送出了果园,可你还告诉我,爷爷往梨园深处去了。你难道不是故意的?”

  当场被点破,叶楚的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但是她很快趾高气扬,“是又怎么样?我就是陷害你了,你能怎么着?”

  “我不能怎么着。”沈乔淡淡的笑,在她眼里,叶楚这些小动作小计谋,实在是可笑。

  以为这样就能让她永远消失?

  看来叶楚的智商,也不过如此。

  沈乔实在懒得搭理她,抬脚就要离开。

  可叶楚目光一闪,却直接拦在了她的面前,“你要去爷爷那?”

  沈乔没说话,只是凉凉的看着她。

  叶楚皱眉,“沈乔,你到底有没有点羞耻感?我现在怀着孕,肚子里怀的就是阿则的孩子,你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心机太深?难道一点都不在乎?”

  自从她怀孕之后,就第一时间跟沈乔说了。

  她想在沈乔的脸上看见悲伤和痛苦,想看她和宫则因此隔阂,闹不愉快。

  可是什么都没有,她所期待的一切,都没有在沈乔身上发生。

  她依然很得宫霄的喜爱,依然和宫则恩爱如初,淡定的让叶楚怀疑人生。

  沈乔淡淡垂眸,扫了眼她的肚子,微笑,“这孩子是不是大叔的,还有待考证。不急,等十月怀胎生下来,再验证也不迟。”

  叶楚咬唇,“你……”

  她竟然没办法去反驳沈乔的话。

  十月怀胎,十月怀胎……叶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看着沈乔走远的背影,眉心狠狠的皱了起来。

  几日前,她去找的产科医生说的话,尤在耳边。

  “这个胚胎不太好,情况可能不容乐观,现在只是少量出血,孕酮也很低。我先开点保胎药,如果真的保不住,那就看缘分吧。”

  叶楚回到房间,发现自己的卫生棉垫子上,又出现了鲜血。

  她捏着那张卫生棉,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沈乔淡漠的神色。

  “这孩子是不是大叔的,还有待考证。不急,等十月怀胎生下来,再验证也不迟。”

  十月怀胎,她现在连这个孩子都保不住,还怎么十月怀胎?

  现在宫霄那么喜欢沈乔,假如……假如她这个孩子再流掉,她还怎么保住现在的地位?

  不!不行!

  这个孩子不能留!

  即便是留下来,十月之后也逃不了做亲子鉴定,到时候一切依旧如泡影,一戳即破。

  而现在她要做的是,流掉这个孩子。

  可是流掉这个孩子,她不用等到十月之后,就会一无所有。

  叶楚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眼底翻涌着算计。

  她要让这个孩子,流的有所价值!

  “沈、乔!”叶楚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眼底的嫉恨翻涌如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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