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器官贩卖2
黄钰之前跟赵严住一起的时候，曾经赵父打电话过来，赵严有事没接，黄钰给接的，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是记下了，所以当看到这出租车司机号码的时候，觉得非常眼熟。
“这个赵省刚是什么人啊。”
“别说了，肯定是个老色狼。年纪大，一看到年轻小姑娘，就起色心了。”金嘉最有发言权了，“上次我坐出租车的时候，就有一个老色狼一直盯着我看。”
小周调侃道，“得了吧就你，估计人家都吓坏了，在想要不要找你赔钱呢。”
“你找死！”金嘉恨不得直接打过去。
“别闹了啊，在开会。”
老爹瞪了两人一眼，两人赶紧讪讪一笑，回到了座位上。
黄钰也回过了神，沉色道，“那这样吧，马上把赵省刚给带过来，问问他的话。”
“是！黄姐。”
黄钰只是有一事想不通，怎么感觉这刘晨晨的案子，好像都围绕着赵严呢。被害人刘晨晨是赵严的女朋友，嫌疑人却是赵严的父亲。
该不会赵严真的跟这案子有关吧？
可是这案子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器官贩卖团伙的案子啊，难不成是自己找错方向了吗？
因为黄钰认识赵省刚，所以审问的事情交给了下属，而自己则去忙其他事了。
“进来。”
齐盛源抬头，发现是黄钰。
“你怎么来了？”秦天的案子也快结束了，虽然还没判刑，可是应该没啥事了，所以黄钰来办公室还是有些纳闷。
“我有事找你。”黄钰说道。
齐盛源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怎么了什么事？”
黄钰沉色道，“我之前去金区找方志成的时候，碰到过金区的局长王申。”
“王申？”齐盛源虽然是上面刚派来的局长，但是对于各个分区的局长还是有所了解的。“王申怎么了？”
黄钰拿出了手机，给齐盛源看了之前在洗脚城录下的视频。
“你看这个。”黄钰把手机递给了齐盛源。
齐盛源一脸疑惑地接过手机，看完了洗脚城的视频。“这里面的是王申？”
黄钰点点头，“我在金区认识的同事，说曾经在警局看见过方志成，所以我怀疑方志成跟王申认识，就开始暗自跟踪王申了。可是没想到王申，王申这个人竟然违纪违法，出入色情场所。而且，我在与方志成的对话中，听出了方志成跟王申的关系不浅。可是方志成是青天社的人，听他的口气，王申也是青天社的。”
“青天社？”齐盛源惊愕道。
平城区本来两大社团水火不容，可是因为秦天毒品被剿之后，青天社觉得最近不太平，所以一直没咋出事。反倒是忠义社，秦天下位又上位，仍然动作不做，所以一直被警察盯，最后出了事。
黄钰点点头，“这个方志成本来是忠义社的人，后来又去了青天社，听说还混的不错。”
“所以，你怀疑金区那边青天社也有渗进？”
“嗯，毕竟连警局的局长都是青天社的成员，肯定还有不少的。”黄钰说道，“所以我打算，这次应该动一动青天社了。”
齐盛源皱眉道，“可是青天社我们没有线索，怎么动？”
论线索其实黄钰倒是有线人，就是平城区局长傅海强，可是毕竟傅海强现在还在青天社当卧底，黄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
“我已经把方志成转为线人了。”黄钰说道。
齐盛源倒是有些好奇，他是见过方志成的，所以也清楚方志成的为人个性。“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按道理，方志成这么功利的人是不可能当警察的线人，所以方志成当线人，一定有不一样的理由。
黄钰淡笑一声，“您自己去问吧。”
黄钰要说的事情也差不多说完了，这次主要告诉齐盛源关于王申的事情，毕竟王申这种人，在警局多待一天，对人民的危害就多一天。所以对于王申这种害群之马，要尽快解决掉才行。
等黄钰出了办公室，猴子他们也已经把赵省刚给带来了。
虽然口供不是自己亲自录，但是旁听还是要旁听的，黄钰坐在了监控厅里看着猴子他们审问。
“姓名。”
“赵省刚。”赵省刚显然有些畏手畏脚，不敢直视。毕竟年纪大，还是生平第一次来的警局。
“年龄。”
“五十九。”
“在12月5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你见过什么人？”
赵省刚愣了愣，“12月5号，我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胖子从一旁拿出了一张刘晨晨的照片，“12月5号晚上，你见过这个人吗？”
赵省刚盯着刘晨晨的照片好久，犹豫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
“什么叫有点印象，12月5号晚上十点左右，你在红宾大道接的她，你还有印象吗？”
被胖子这么一说，赵省刚才开始恍然大悟，指着照片点点头，“这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回家了，后来想接个顺风车，碰巧就接到了这姑娘的单。不是，这姑娘怎么了？”
“死了。”
赵省刚一下子怕了，“什么，死了？”
“这姑娘在12月5号晚上失踪，然后就不见了，直到昨天被人发现了尸体。”胖子说道，“所以说，你是这姑娘失踪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
赵省刚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成了嫌疑人。于是赶紧大呼冤枉啊，“我不可能啊，我这么老实的人。”
“别打岔，当时你送到那姑娘到哪儿了，哪儿下的车？”
赵省刚回忆了一下，“她手机上写的说去南木村，可是后来开到了金彭村的时候，她就下车了。”
一直站在监控厅里的黄钰赶紧拿过了一旁刘晨晨的资料，刘晨晨的确是南木村，按道理她应该直接回家，可是为什么在金彭村的时候就下车呢。
“那你有问为什么吗？”胖子问道。
赵省刚摇摇头，“没有，这客人的事情。而且那天我看她好像心情不太好，一直看着手机，也没多问。”
现在算是明朗了，刘晨晨应该是在金彭村被人绑架失踪的，可是她为什么要在金彭村下车呢？
赵省刚最后也因为无事就走了，黄钰则装作故意经过的样子碰巧遇到。
“诶叔叔，怎么巧？”
赵省刚抬头一看是黄钰，也笑道，“哟，小钰。”
“叔叔，你怎么在这？”
赵省刚一提到这个就大倒苦水，“哎，被人当做嫌疑人来问话了。”
黄钰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打算告诉刘晨晨的身份，要是知道刘晨晨是赵严的女朋友，估计最自责一辈子。
“赵严人呢，我这几天都没见过他。”黄钰转移了话题。
可是没想到赵省刚也是皱着眉，“我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去哪了，这几天给他打电话，都没接。”
黄钰讪讪一笑，“这样啊，那有可能出去玩了吧。”
又随便闲扯了几句，黄钰就以工作忙的借口告辞了。
“黄姐……”
黄钰刚到重案组，胖子就准备报告刚才的口供了，黄钰摆摆手，“行了不用说了，我刚才都听着呢。”
“可是我搞不懂，刘晨晨大半夜好端端的家里不回，去别的地方干嘛呢？”金嘉疑惑道。
黄钰沉色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而且听赵省刚的话说，在出租车上刘晨晨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看，说明在和谁聊天，很有可能关于去金彭村的原因。”
“难不成这器官贩卖团伙还跟刘晨晨认识？”小周提出的猜测。
现在谁都没有确切的线索，所以对于小周的猜测，谁都反驳不了。
“这样吧，我们先去刘晨晨的家中看看，调查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黄钰说道，“然后再一起去金彭村看看。”
不过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黄钰本来上次答应过他们，破了秦天的案子之后请他们吃大餐。可是时间也来不及了，就打算过几天再说。
重案组的一行人吃完中饭之后就开车去了南木村。南木村是在平城区的郊区一个村子，离市区不远。
一到南木村，就听到哭天喊地的闹声。刘晨晨的家里还是挺好找的，南木村村口最近的一家。
不过现在刘晨晨家却布满了白色，丧女之痛，谁都不愿意的事情。刘晨晨的父亲母亲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轮作哪个父母都难受。
黄钰带着重案组的同事给刘晨晨上了一炷香之后，也开始准备正事了。刘晨晨的父母亲一看到是警察，就哭着脸跪下了。
“警察大人啊，你们一定要为我们晨晨做主啊，一定要找到凶手啊。”
黄钰和重案组的同事赶紧扶起了两位长辈，知道他们内心很难受，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找线索。
金嘉和胖子尽量安抚着两位长辈的心情，其余人则上楼去了刘晨晨的房间。
刘晨晨的房间很干净，东西也都摆放整齐，都没有乱动过。黄钰吩咐了属下检查的时候稍微轻点，毕竟这是人家的遗物。
“这么多牌子？”裘兰兰一打开刘晨晨的衣柜，就惊呆了，满柜子的牌子。
猴子凑过来，问道，“这是牌子？”
裘兰兰白了猴子一眼，“废话，你们男生当然不懂。这些都是大牌啊，三四千一件呢，这数数，起码有十万呢。”
“这刘晨晨家这么有钱？”猴子反问道。
小周摇头道，“我看过她家背景，跟普通家庭差不多啊，小康家庭。不过这么多大牌，的确很奇怪。”
“那她哪来的钱买呢？”裘兰兰疑惑道。
这时候，黄钰坐了下来，打开了刘晨晨的电脑。如果其他地方找不到刘晨晨的秘密，那么电脑一定可以。
刘晨晨浏览过的网站都没清除过，所以黄钰轻而易举找到之前刘晨晨访问过的网站。一打开网站，也瞬间明白了。
“模特兼职……拍照兼职……”
这时候，其余几人也都凑到了电脑前，看到刘晨晨曾经多次访问过兼职的信息。
“她不是在化妆品柜台上班吗，怎么还要找兼职？”猴子疑惑道。
“废话，她不找兼职，她哪来这么多闲钱买大牌？”裘兰兰望了一眼柜子里的大牌，“这大牌抵她一个月的工资呢。”
刘晨晨的相貌和身材的确不错，当个普通模特还是可以的。所以平时除了正常上班，刘晨晨偶尔也会接接模特的兼职，来赚钱买大牌。
“那你们说，这次刘晨晨失踪会不会也跟兼职有关呢？”
小周的这一问一下子问到了重点。
黄钰觉得有点意思，转头说道，“你继续说。”
小周点点头，“你们想，要是那个兼职碰巧就是器官贩卖团伙呢？刘晨晨为了大牌去金彭村兼职，可是碰巧遇到了一个器官贩卖团伙，导致被绑架死亡。”
因为他们之前也调查过，刘晨晨在金彭村并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去找朋友这一个说法根本不准确。
黄钰觉得小周说得很有道理，不然大晚上的，刘晨晨一个女生不太可能去金彭村。黄钰找了找最近浏览过的时间，碰巧是刘晨晨失踪的前一晚，12月4号浏览的。
也就是说，在12月4号刘晨晨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兼职。在5号晚上，刘晨晨本来嫌时间太晚，不想去兼职了，所以一开始在网上打的的目的地是在南木村。可是在路上，刘晨晨念头又一想，反正这么近，不如去兼职吧，所以又半路在金彭村下了车。
这样的推测，算是最合情合理。
“那，那个地方在哪儿呢？”小周问道。
黄钰摇摇头，“这个网页没了，应该是发布完任务之后就删了。”
“看来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啊。”猴子沉色道，“从一开始在网上发布兼职的信息，招揽缺钱的人，最后等他们到了指定地点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只有割肾剖心了。”
“不过这指定地方应该就在金彭村附近，或者就在金彭村里面。”黄钰又解释了一句，“行，那我们整理整理，再一起去金彭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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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肯定是个老色狼。年纪大，一看到年轻小姑娘，就起色心了。”金嘉最有发言权了，“上次我坐出租车的时候，就有一个老色狼一直盯着我看。”
小周调侃道，“得了吧就你，估计人家都吓坏了，在想要不要找你赔钱呢。”
“你找死！”金嘉恨不得直接打过去。
“别闹了啊，在开会。”
老爹瞪了两人一眼，两人赶紧讪讪一笑，回到了座位上。
黄钰也回过了神，沉色道，“那这样吧，马上把赵省刚给带过来，问问他的话。”
“是！黄姐。”
黄钰只是有一事想不通，怎么感觉这刘晨晨的案子，好像都围绕着赵严呢。被害人刘晨晨是赵严的女朋友，嫌疑人却是赵严的父亲。
该不会赵严真的跟这案子有关吧？
可是这案子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器官贩卖团伙的案子啊，难不成是自己找错方向了吗？
因为黄钰认识赵省刚，所以审问的事情交给了下属，而自己则去忙其他事了。
“进来。”
齐盛源抬头，发现是黄钰。
“你怎么来了？”秦天的案子也快结束了，虽然还没判刑，可是应该没啥事了，所以黄钰来办公室还是有些纳闷。
“我有事找你。”黄钰说道。
齐盛源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怎么了什么事？”
黄钰沉色道，“我之前去金区找方志成的时候，碰到过金区的局长王申。”
“王申？”齐盛源虽然是上面刚派来的局长，但是对于各个分区的局长还是有所了解的。“王申怎么了？”
黄钰拿出了手机，给齐盛源看了之前在洗脚城录下的视频。
“你看这个。”黄钰把手机递给了齐盛源。
齐盛源一脸疑惑地接过手机，看完了洗脚城的视频。“这里面的是王申？”
黄钰点点头，“我在金区认识的同事，说曾经在警局看见过方志成，所以我怀疑方志成跟王申认识，就开始暗自跟踪王申了。可是没想到王申，王申这个人竟然违纪违法，出入色情场所。而且，我在与方志成的对话中，听出了方志成跟王申的关系不浅。可是方志成是青天社的人，听他的口气，王申也是青天社的。”
“青天社？”齐盛源惊愕道。
平城区本来两大社团水火不容，可是因为秦天毒品被剿之后，青天社觉得最近不太平，所以一直没咋出事。反倒是忠义社，秦天下位又上位，仍然动作不做，所以一直被警察盯，最后出了事。
黄钰点点头，“这个方志成本来是忠义社的人，后来又去了青天社，听说还混的不错。”
“所以，你怀疑金区那边青天社也有渗进？”
“嗯，毕竟连警局的局长都是青天社的成员，肯定还有不少的。”黄钰说道，“所以我打算，这次应该动一动青天社了。”
齐盛源皱眉道，“可是青天社我们没有线索，怎么动？”
论线索其实黄钰倒是有线人，就是平城区局长傅海强，可是毕竟傅海强现在还在青天社当卧底，黄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
“我已经把方志成转为线人了。”黄钰说道。
齐盛源倒是有些好奇，他是见过方志成的，所以也清楚方志成的为人个性。“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按道理，方志成这么功利的人是不可能当警察的线人，所以方志成当线人，一定有不一样的理由。
黄钰淡笑一声，“您自己去问吧。”
黄钰要说的事情也差不多说完了，这次主要告诉齐盛源关于王申的事情，毕竟王申这种人，在警局多待一天，对人民的危害就多一天。所以对于王申这种害群之马，要尽快解决掉才行。
等黄钰出了办公室，猴子他们也已经把赵省刚给带来了。
虽然口供不是自己亲自录，但是旁听还是要旁听的，黄钰坐在了监控厅里看着猴子他们审问。
“姓名。”
“赵省刚。”赵省刚显然有些畏手畏脚，不敢直视。毕竟年纪大，还是生平第一次来的警局。
“年龄。”
“五十九。”
“在12月5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你见过什么人？”
赵省刚愣了愣，“12月5号，我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胖子从一旁拿出了一张刘晨晨的照片，“12月5号晚上，你见过这个人吗？”
赵省刚盯着刘晨晨的照片好久，犹豫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
“什么叫有点印象，12月5号晚上十点左右，你在红宾大道接的她，你还有印象吗？”
被胖子这么一说，赵省刚才开始恍然大悟，指着照片点点头，“这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回家了，后来想接个顺风车，碰巧就接到了这姑娘的单。不是，这姑娘怎么了？”
“死了。”
赵省刚一下子怕了，“什么，死了？”
“这姑娘在12月5号晚上失踪，然后就不见了，直到昨天被人发现了尸体。”胖子说道，“所以说，你是这姑娘失踪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
赵省刚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成了嫌疑人。于是赶紧大呼冤枉啊，“我不可能啊，我这么老实的人。”
“别打岔，当时你送到那姑娘到哪儿了，哪儿下的车？”
赵省刚回忆了一下，“她手机上写的说去南木村，可是后来开到了金彭村的时候，她就下车了。”
一直站在监控厅里的黄钰赶紧拿过了一旁刘晨晨的资料，刘晨晨的确是南木村，按道理她应该直接回家，可是为什么在金彭村的时候就下车呢。
“那你有问为什么吗？”胖子问道。
赵省刚摇摇头，“没有，这客人的事情。而且那天我看她好像心情不太好，一直看着手机，也没多问。”
现在算是明朗了，刘晨晨应该是在金彭村被人绑架失踪的，可是她为什么要在金彭村下车呢？
赵省刚最后也因为无事就走了，黄钰则装作故意经过的样子碰巧遇到。
“诶叔叔，怎么巧？”
赵省刚抬头一看是黄钰，也笑道，“哟，小钰。”
“叔叔，你怎么在这？”
赵省刚一提到这个就大倒苦水，“哎，被人当做嫌疑人来问话了。”
黄钰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打算告诉刘晨晨的身份，要是知道刘晨晨是赵严的女朋友，估计最自责一辈子。
“赵严人呢，我这几天都没见过他。”黄钰转移了话题。
可是没想到赵省刚也是皱着眉，“我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去哪了，这几天给他打电话，都没接。”
黄钰讪讪一笑，“这样啊，那有可能出去玩了吧。”
又随便闲扯了几句，黄钰就以工作忙的借口告辞了。
“黄姐……”
黄钰刚到重案组，胖子就准备报告刚才的口供了，黄钰摆摆手，“行了不用说了，我刚才都听着呢。”
“可是我搞不懂，刘晨晨大半夜好端端的家里不回，去别的地方干嘛呢？”金嘉疑惑道。
黄钰沉色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而且听赵省刚的话说，在出租车上刘晨晨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看，说明在和谁聊天，很有可能关于去金彭村的原因。”
“难不成这器官贩卖团伙还跟刘晨晨认识？”小周提出的猜测。
现在谁都没有确切的线索，所以对于小周的猜测，谁都反驳不了。
“这样吧，我们先去刘晨晨的家中看看，调查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黄钰说道，“然后再一起去金彭村看看。”
不过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黄钰本来上次答应过他们，破了秦天的案子之后请他们吃大餐。可是时间也来不及了，就打算过几天再说。
重案组的一行人吃完中饭之后就开车去了南木村。南木村是在平城区的郊区一个村子，离市区不远。
一到南木村，就听到哭天喊地的闹声。刘晨晨的家里还是挺好找的，南木村村口最近的一家。
不过现在刘晨晨家却布满了白色，丧女之痛，谁都不愿意的事情。刘晨晨的父亲母亲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轮作哪个父母都难受。
黄钰带着重案组的同事给刘晨晨上了一炷香之后，也开始准备正事了。刘晨晨的父母亲一看到是警察，就哭着脸跪下了。
“警察大人啊，你们一定要为我们晨晨做主啊，一定要找到凶手啊。”
黄钰和重案组的同事赶紧扶起了两位长辈，知道他们内心很难受，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找线索。
金嘉和胖子尽量安抚着两位长辈的心情，其余人则上楼去了刘晨晨的房间。
刘晨晨的房间很干净，东西也都摆放整齐，都没有乱动过。黄钰吩咐了属下检查的时候稍微轻点，毕竟这是人家的遗物。
“这么多牌子？”裘兰兰一打开刘晨晨的衣柜，就惊呆了，满柜子的牌子。
猴子凑过来，问道，“这是牌子？”
裘兰兰白了猴子一眼，“废话，你们男生当然不懂。这些都是大牌啊，三四千一件呢，这数数，起码有十万呢。”
“这刘晨晨家这么有钱？”猴子反问道。
小周摇头道，“我看过她家背景，跟普通家庭差不多啊，小康家庭。不过这么多大牌，的确很奇怪。”
“那她哪来的钱买呢？”裘兰兰疑惑道。
这时候，黄钰坐了下来，打开了刘晨晨的电脑。如果其他地方找不到刘晨晨的秘密，那么电脑一定可以。
刘晨晨浏览过的网站都没清除过，所以黄钰轻而易举找到之前刘晨晨访问过的网站。一打开网站，也瞬间明白了。
“模特兼职……拍照兼职……”
这时候，其余几人也都凑到了电脑前，看到刘晨晨曾经多次访问过兼职的信息。
“她不是在化妆品柜台上班吗，怎么还要找兼职？”猴子疑惑道。
“废话，她不找兼职，她哪来这么多闲钱买大牌？”裘兰兰望了一眼柜子里的大牌，“这大牌抵她一个月的工资呢。”
刘晨晨的相貌和身材的确不错，当个普通模特还是可以的。所以平时除了正常上班，刘晨晨偶尔也会接接模特的兼职，来赚钱买大牌。
“那你们说，这次刘晨晨失踪会不会也跟兼职有关呢？”
小周的这一问一下子问到了重点。
黄钰觉得有点意思，转头说道，“你继续说。”
小周点点头，“你们想，要是那个兼职碰巧就是器官贩卖团伙呢？刘晨晨为了大牌去金彭村兼职，可是碰巧遇到了一个器官贩卖团伙，导致被绑架死亡。”
因为他们之前也调查过，刘晨晨在金彭村并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去找朋友这一个说法根本不准确。
黄钰觉得小周说得很有道理，不然大晚上的，刘晨晨一个女生不太可能去金彭村。黄钰找了找最近浏览过的时间，碰巧是刘晨晨失踪的前一晚，12月4号浏览的。
也就是说，在12月4号刘晨晨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兼职。在5号晚上，刘晨晨本来嫌时间太晚，不想去兼职了，所以一开始在网上打的的目的地是在南木村。可是在路上，刘晨晨念头又一想，反正这么近，不如去兼职吧，所以又半路在金彭村下了车。
这样的推测，算是最合情合理。
“那，那个地方在哪儿呢？”小周问道。
黄钰摇摇头，“这个网页没了，应该是发布完任务之后就删了。”
“看来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啊。”猴子沉色道，“从一开始在网上发布兼职的信息，招揽缺钱的人，最后等他们到了指定地点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只有割肾剖心了。”
“不过这指定地方应该就在金彭村附近，或者就在金彭村里面。”黄钰又解释了一句，“行，那我们整理整理，再一起去金彭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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